原来,他喜欢那种会撒娇,爱打扮的明媚女孩。
也是,男人都喜欢那类型。
都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林舒这人就是别扭,让她哄人还可以,但要她撒娇,她好像就有点难办。
“你等我一下吧,我很快就洗好了。”女孩的声音再次拉回林舒的思绪。
等?
等什么?
她和谢殃,只是做了婚姻登记。
连结婚证都没领。
也不算是合法的正式夫妻。
她顶多算是他的前员工,有什么立场和现任太太对峙?
林舒也不想干那么无聊的事。
“东西放在桌子上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林舒说着,快步离开。
她一走,浴室的门也开了。
小九着急忙慌的出来,还是没看见人。
“人呢?”
她走至门口,看了看过道,也没看见人影。
小九再返回屋内,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可桌子上啥也没啊?
此时,门外响起门铃声。
小九赶紧把衣服套上,前去开门,门口的人却是乔特助,“乔助?我五哥呢?”
“额,谢总说,今晚让你自己住这,他重新开一间房,对了,这是您要的东西。”
乔特助说着,把袋子递给九小姐。
小九郁闷,“这么大的房间,他放心让我自己住啊。”
她嘟囔的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她需要的止疼药。
除了止疼药,还有零食。
是她爱吃的薯片和花生酱夹心饼。
小九眼睛一亮,欣喜的拿出零食,“五哥给我买的?”
“是。”
“我就知道,五哥最好了。”
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
说话也很惜字。
但她喜欢吃什么,估计全家只有五哥知道。
比她那两个亲哥哥,还要好。
小九很欢喜,要关门时,又想起什么。“对了,乔助,我偷偷跑来这里的事……”
“我懂,保密。”
乔特助微笑,“您放心,谢总也不会告诉你父母。”
“嗯嗯。”
小九这才满意放心的关上门。
她坐在沙发上,拆了薯片塞嘴里,哥哥买的薯片就是好吃。
这次她是偷摸溜出来的。
她还小,学业都没完成呢。
可她妈妈竟然要安排她相亲,还说要早点把婚事定下来。
谢清欢可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的人生给定下来。
再说了,那个比她大两岁的纨绔子,一看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将来,才不要嫁给那种人。
谢清欢美滋滋的吃着零食,早把刚才有人来找谢殃的事,抛之脑后了。
翌日一早。
林舒就退房了。
她重新换了一家酒店,住的安心些。
而且,离谢殃远一点,就免得看见他跟别人成双入对的出入。
眼不见,心就不烦。
她刚办完入住,余优优的电话就打来了。
之前她换了号码,这次见面,才重新联系上的。
余优优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不等林舒回答,那边就说: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去参加一个寿宴?我想让你去给我们院长的小儿媳看看病。
她得了一种怪病,五年来,一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中医西医都看过,所有的检查也都做完了。
可就是查不出病因,也治不了。
她娘家人,甚至都觉得,她是中邪了。
其实啊,我觉得是心病。
自从她女儿不见了,她就患上这种病了,每天睡不着,吃不好,肠胃也不行,吃什么拉什么,好像消化系统全失去作用了一样。
林舒兴趣缺缺,“优优,我今天有事。”
她当然知道,余优优的目的。
想要带着她去,若是治好了,余优优就能在院长那,替林舒谋个好印象,说不定,还能给她安排工作。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没空,再说了,我很久不给人看病了。”
她连文凭都没有。
不想去惹事。
眼下,来湖城最重要的是,确认她和何莹莹的关系。
林舒根本没想过,要在这里扎根稳定下来。
余优优的心思被看穿,叹了口气,“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你可以不吃饭,但肯定不会闲下来,真把你那一身本事荒废了。”
“哎,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任院长好像认识你。”
“任院长?”
“对啊,他本来是拒绝让人去他家看诊的,我一提起你,他又同意了。”
余优优和林舒不是一个大学,根本不知道任国华院长是她从前的恩师。
可林舒记得很清楚,被开除那天,她想要去跟他道别,都被他的助理赶了出来,让她别来了。
任院长对她很失望。
既如此,应该不想看见她才是。
林舒心下一涩,“你跟他提了我的名字?”
“嗯,他以前在你们南大当过三年的教学教授,我想着,没准他对你有印象呢?就提了你的名字,没想到他就同意了。”
林舒沉默。
挂了电话,林舒想起了往事。
其实她很早就认识任院长了。
她之所以会考上南大医科,也是因为他。
任院长比她爷爷小十岁,是很好的朋友。
爷爷在时,任院长就常到她家里玩,想要把她抢走。
他每个月都来几次,一来就问爷爷,能不能把孙女过继给他,还说林舒跟着他,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爷爷不同意,任院长就气急败坏的指了指他,“你个老东西,非要把你好好的孙女,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你这是耽误她。”
最后,爷爷实在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得答应,让林舒优先考虑南医,任院长当时就在南医教学。
爷爷离世那天,任院长也来送他。
他红着眼,在坟前保证,会把林舒培养成才。
许是对她寄予厚望。
所以,后来发生那些事,就真的让任院长对她失望了吧。
林舒捏着手机,心下纠结。
而此时。
谢殃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是清洁员。
清洁员推着清洁车,正要出来。
谢殃一愣,往里看了看。
“住这里的人呢?”
“我不清楚啊,前台说退房了,我就来收拾了。”
谢殃蹙眉。
退房了?
难道是因为昨晚有人骚扰她的事?
他给她打电话,占线中。
20分钟后。
谢殃也要离开酒店。
他刚出电梯,闫经理忙堆着满脸笑意跑上前来,“谢总,是有什么地方,我们做的不好吗?”
“您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您放心,我们一定虚心接受并且改正。”
闫经理很慌。
住的好好的。
谢总怎么就要离开了。
而且,还让乔特助通知他,晚上的饭局也不必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