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蝉声 作品

第216章 瓷税血证:景德镇御窑厂的苛政实录

一、瓷窑泣血。

弘治二十五年秋,景德镇御窑厂的瓷工在开窑时发现瓷窑渗红,三百六十座龙窑的瓷器渗出黑血,将白瓷染成暗褐。谢明砚踩着浸透瓷浆的窑砖进入窑厂时,檐角瓷铃正发出碎裂般的颤响——那是用瓷税银熔铸的铃铛里卡着婴孩指骨,每道裂缝都嵌着未缴清的瓷税银。老瓷工陈翁趴在窑门前,后颈月牙形的鞭痕在秋雾中泛着青紫,袖口露出的皮肤被瓷棍抽得溃烂:"上月贡瓷增三十倍,三百多个瓷工娃被锁进瓷仓......"

(一)瓷税血账

谢明砚从瓷堆缝隙拾起半页瓷簿,三百六十道折痕里都夹着婴孩襁褓碎片,襁褓边角用褪色的蓝线绣着"瓷"字暗纹——那是税吏用瓷钳活取指节后,从孩童身上强行撕下的襁褓。账簿内页的朱砂批注"每窑贡瓷,加征童指节百枚"仍在晕染,掉落的不是制瓷签票,而是三百六十片晒干的指节拓片,每片指腹都留着清晰的钳痕,拓片背面用指血写着"每寸瓷器浸五童骨"。当他拨开碎裂的瓷坯,三百六十具蜷缩的婴尸从窑膛夹层滚落,每具尸体的右手食指都有相同的斜形刀疤,指甲缝里还嵌着未洗净的瓷土。

(天宪碑前,男孩将半块啃过的瓷泥饼放在碑基——那是他被关在瓷仓时藏下的唯一食物。冯保正在碑身补刻瓷工掌纹,他每刻一道纹路,昌江便传来制瓷的歌谣,那声音穿过百年风雨,与洪武朝的老瓷谣重叠在一起。谢明砚抚摸着砗磲佩,佩身突然浮现祖父的掌纹,与碑心的"天"字严丝合缝。

就在谢明砚惊讶于砗磲佩与碑心“天”字的契合时,冯保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谢公子,这其中的秘密怕是远超你的想象。”冯保开口道。谢明砚紧盯着他,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婴孩的惨死,还有这瓷税血账,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冯保叹了口气,指向天宪碑,“这碑见证了百年的瓷税兴衰,每一道掌纹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当年洪武朝定下的规矩,在如今却被某些人扭曲利用,成了残害无辜的工具。而这砗磲佩,是解开真相的关键之一。”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吹过,瓷铃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是那些婴孩的冤魂在哭泣。谢明砚握紧了砗磲佩,眼中满是坚定,他知道,一场揭开真相的冒险即将开始。

谢明砚正要追问砗磲佩的秘密,突然,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人从窑厂四周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人眼神阴鸷,手持利刃,一看便来者不善。冯保面色一紧,低声对谢明砚说:“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揭开真相。”谢明砚将砗磲佩藏于怀中,镇定地与神秘人对峙。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交出砗磲佩,饶你们不死。”谢明砚冷哼道:“妄想!”说罢,率先冲向黑衣人。一场恶战瞬间爆发,谢明砚武艺高强,冯保也身手不凡,二人在敌群中左冲右突。然而,黑衣人人多势众,谢明砚和冯保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瓷窑中突然射出一道强光,将黑衣人逼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莫要在这御窑厂撒野。”神秘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谢明砚和冯保松了口气,而那道强光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多关于砗磲佩和瓷税血账的秘密。

谢明砚和冯保朝着强光处走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光晕中缓缓走出。老者身着古朴的长袍,眼神深邃而睿智。“年轻人,你们不该轻易涉足这瓷税的漩涡。”老者说道。谢明砚拱手道:“前辈,那些婴孩惨死,瓷税血账令人发指,我定要揭开背后真相。”老者点了点头,“这砗磲佩乃洪武朝开国瓷匠所制,内藏御窑厂兴衰的秘密。当年瓷税本是为了支持国之大业,如今却被奸人利用。”说着,老者抬手一挥,地面上浮现出一幅光影图,图中显示出瓷税被层层盘剥,税吏与奸商勾结,残害婴孩以提高贡瓷所谓“灵性”的恶行。“如今要阻止这一切,需集齐砗磲佩的三块碎片,前往御窑厂的禁地,唤醒守护瓷窑的上古瓷灵。”老者说完,身影渐渐消散。谢明砚和冯保对视一眼,握紧拳头,踏上了寻找碎片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