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躺在靠椅上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景色,许多高楼大厦的灯光亮起,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此刻车行驶在大桥上,底下的湖面水光波涛,就算是夜晚有光照在上面也是绿的清晰可见。
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回别墅的路。
白绝困惑道:“我们这是去哪,不回去吗?”
宁谓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带哥哥去个地方,放松一下。”
随后车子便在路上狂飙了起来,就算会开跑车也不能这样开吧,白绝紧紧的抓着扶手,车子漂移般在路上打了个圈。
很快,面前灯红酒绿的建筑映入眼帘,虽说还在市区里,但这里的建筑截然不同,有种疯狂的炫酷。
白绝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天遭遇了什么分明还是一个三好学生,而如今就去了这么多连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楼梯一直往下,走了很久,终于前方豁然开朗。
人流量也愈发强大,里面几乎人山人海,前方舞台上,音乐声大到耳朵都快被震聋。!w.6¨1+p`.¢c.o′m¨
许多人画着艳丽的浓妆,有的则是烟熏妆,女子将皮衣裹在腰上,疯狂的扭动着身姿,有的和男子跳着爵士舞之类的。
白绝倒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舞台上正在唱着歌的男子,在看到宁谓之后激动的跳下了舞台,朝这边走来,“宁哥,你来了,哦,还带了人,不介绍介绍。”
这男子锤了锤宁谓的胸口,然后挑眉看向他。
白绝点头:“你好。”
黄复伸手握向他的手使劲的点头:“你好,你好,你好,小哥哥长得真是带劲呢!”
白绝:?!
他立刻松开,惹着一旁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说:“复子,你可别乱来哈,人家和你不一样,人家可不是同性恋,别见个男的就发情哈。矜持一点。”
“没事,赶紧唱你的歌去,大伙等着听呢!”
黄复脸瞬间红了,把头发上的白色帽子取了下来问:“小哥哥,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n\i,y/u_e?d`u`.?c′o¨m`”
白绝:“…”
宁谓在一旁眉头挑着:“唱你的歌。”
黄复一甩头发:“行,你来伴奏。”
说着递给他尤克里里,“你的还在这,没人敢动哈可不要说我们拿了你的东西。”
宁谓接过手中的尤克里里,深蓝色的宛如深邃夜空的一隅,被神私蓝色所浸,在光线的轻抚下,漆面隐隐折射出如星辰般的微光,如同蓝色绸缎上点缀的细碎钻石。
白绝意外:“你还会这个。”
黄复笑着说:“小哥哥他什么都会,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装的什么都不会,实际上什么乐器他都学过,只不过可没人能让他演奏,让少爷给我们演奏,可真的是请了个音乐家啊。”
“是啊,小谓要不今日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给咱们来演奏一曲,至今为止我们就听过一次。”
“是啊,小哥哥,要不然你劝劝他。”
白绝:“哈?”
“我怎么可能…劝?动!”
他刚说完没多久,宁谓就走到了台上,坐在那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弹奏了起来。
清脆灵动的声音,有时候泉水流淌一半灵敏的撒向各地,慢慢的又好似古老的钟声一般,沉重而激昂。
几年前的流行音乐,几乎都不怎么听了,而如今再一听,好似又回到当年一般,灵动优美的音乐流过每个人的耳尖。
直到曲终。
几乎掌声一刹那响起。
“好!”
“真的不错啊!”
宁谓缓慢起身,从上面走了下来,将尤克里里随手扔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哥哥怎么样。”
白绝盯着他看了两秒,似笑非笑道:“不错嘛,在哪学的。”
宁谓:“洛城。”
说出这两个字后,白绝明显愣住了,但还是缓和了下可能叫洛城名字的地区很多吧。
“这样啊。”
宁谓问道:“哥哥要不要也弹奏一下。”
白绝看了看:“可这里没* 有我擅长的。”
宁谓拍了拍手:“怎么会没有呢,这不就来了嘛。”
两个人抬着个古筝上来了,放到台上的那一刻,底下所有人都停止了舞蹈。
“金莳·天浮。”有人喊了出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这个古筝是迄今为止最贵的,在百万元左右。
白绝学过古筝,自然也能认出这是最贵的,果然有钱人啊!
“哥哥,这个怎么样。”
白绝凝视着他似乎要看出他脸上的漏洞:“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我要是不会呢?”
宁谓微微弯下腰凑在他耳边说:“哥哥莫不是忘了,之前古筝大赛第一名的事。”
他倒是把这茬忘了。
吵闹声再次如约而至,昏暗灯光下,人群攒动如浪,身影在烟雾缭绕中隐现。
白绝踏上舞台,他坐在凳子上,面前的古筝摆放在桌子上,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