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响起,指尖轻扬,轻轻搭在琴弦之上,如灵动的蝴蝶翅膀。刹那间,弦动音起,清脆之音仿若玉珠落盘,声声清脆。
随着指法变幻,勾、托、抹、打交错运用,音符从指尖流出,如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又好色宛若蝉翼,低声垂帘。
在他身后不少人拿着乐器纷纷走上来,电吉他声嘶力竭,鼓点如雷贯耳,贝斯低沉轰鸣,乐手们尽情摇摆,汗水飞溅。
多种音乐混合在一起,不显得混乱,反而更有调调,沉醉动人。
台下观众热情高涨,尖叫欢呼,跟着节奏跺脚、跳跃,身体碰撞,头发肆意飞舞。
这一晚算是肆意潇洒了,白绝出去后感觉浑身都放松了。
后面几天时间里,楚涵同他见面并聊了聊最近事态的严重性,恐怕许多人都需要心理咨询,来缓解,二人吃了顿饭将资料转交到手后,楚涵还询问了他许多心理上的问题,一一解答过后这才散场。+j.i_n?w-a!n`c~h/i+j/i?.^c?o!m!
就在距离15天时间还有三天的时候。
白绝又接到了一起案件。
这天一如往常,白绝来到公安局门口的时候,外面许多人在闹事。
有个大妈抱着遗像跪在门前,痛哭着:“丧尽天良啊,我儿子怎么会突然上吊自杀,你们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今天就不走了。”
“没想到你们如此包庇罪犯,我那善良的儿子怎么会惨死。”
白绝绕过那大妈走进去了,楚涵站在原地急得跺脚,在看到他来之后双眼瞬间有了神:“学长,你看这可如何是好,今天肖队不在,恐怕这几天案子很多,前几天都没让你休息好,今天,…这可如何是好,你看那大妈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上吊自杀,如今她闹到这儿来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说来也是,唉,那大妈本来就只有这么个儿子,她的丈夫早早离世了,自己一个人拉扯大儿子,可如今儿子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白绝眸光微冷:“让她进来。”
他当然明白,大多数是因为游戏的缘故,但有的东西恐怕不是游戏,而是人心,一个人在说谎时是会被别人看到的。
安静的房间里压抑低,只有微弱的灯泡在上面不停的闪烁。
大妈紧紧的抱着遗像坐在对面低声痛哭:“丧尽天良啊你们,为什么不给我儿子找凶手,却偏偏还要告诉我根本没有凶手是他自己自杀的,他怎么可能会自杀呢,我要投诉你们。”
白绝双手交叉:“你儿子最近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没…没有。”
“没有?再仔细想想到底有还是没有,你儿子最近是遭受了你的打击。”
大妈情绪异常失控,手里的遗像竟然掉落在地,她急促的喘息着:“没有,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打击我儿子呢,你竟然把罪名扣在我头上,简直是栽赃陷害,你们领导呢我要找你们领导。”
白绝眉眼含笑,拿起旁边的白色手套从而不迫的带上了,随后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在纸上画了个圆推到大妈面前,手指间不停的点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从你进来开始脚步不停的发抖,况且你抱着你儿子的遗像,可你儿子的遗像上分明就是笑脸,你连给你儿子来得及照遗像都没有,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想要赔偿金?是吗,你现在就和这圆一样,折了孙子又陪兵。”
“错,你说的全都是错的失去儿子的痛苦你根本不明白。”大妈气急败坏,站起来大吼。
白绝身子前倾气急败坏的笑:“呵,我当然不会痛苦,我又没有儿子。”
“我分明记得你买了许多保险,那买这些保险又是干什么用的呢,想要钱,你究竟是欠了多少钱?竟然不惜毁掉自己的儿子来获取赔偿金。”
大妈平抚了一下胸口,坐了下去低声说:“不是我杀他。”
白绝:“当然我知道不是你,另有其人,对吧。”
“你逼迫他,以学业为要挟,按照这样来说,他应该不是你的儿子吧!那他是谁呢,你丈夫死了,如今只和儿子相依为命,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唯一的羁绊就此陨落?那事实就说明你还牵连起另外一个案件。”
“你把儿子换掉了,从一开始从生下来开始。”
“你你怎么知道…”大妈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开始求饶:“别告诉其他人,我也只是为了让他活下去,他不该生在穷人家。”
白绝低笑:“所以你就把别人的儿子调包了,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动作,你的神情,你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你…”
自从第一眼的时候他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女人,内心潜藏着数不清的人格,有善良,有悲哀,有慈爱,有嫉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