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章 貌美小尼姑

淮砚:“你不出去看看吗?”

阮知举起茶轻抿了口,有点苦,随后又放下。.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不了,不想招人记恨。”

淮砚唇角难得勾起一抹笑,“你不觉得这句话说的太晚了吗?”

阮知也笑,“没关系,那些人是羡慕嫉妒臣女能够得到陛下的宠爱。”

淮砚起身,朝着她走来。

他挥挥手,其余的太监和宫女全部迅速转身退了下去。

阮知看着他。“陛下?”

淮砚慢慢蹲下身,拿起旁边的毛巾,细细擦了擦她沾了糕点的指尖。

“谁教的你这么会哄人?”

少年天子愿意为他蹲下身,与她平视,给予她平等的尊重。

阮知歪头,眼角微弯,笑得娇美。“陛下喜欢,臣女可以日日说与你听。”

淮砚掀起眼帘,漆黑的瞳孔一错不错盯着她。“你从前也是这般哄着他人的?”

这个他人有点意思。

阮知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镇定,从容应对道:“怎么会,臣女只对陛下如此。”

淮砚嗯了声,“留下来跟我一起用晚膳。”

阮知犹豫,“可是臣女己经答应要去陪太后用膳。”

淮砚看了她一眼,“孤派人去跟母后说。”

“那好吧。?2`8-看·书¨网\ ?免!费¢阅*读?”阮知想了想,提出要求道:“我想吃鹿肉。”

太上火了,淮砚下意识想要拒绝,对上她期待的眼神时又妥协了。

“不能多吃。”

“遵命!我的陛下。”她笑得古灵精怪。

淮砚摇摇头,脸上满是宠溺。

太后听见宫人的禀报不满道:“皇帝竟然截哀家的人。”

旁边的嬷嬷笑道:“陛下此般,您应该开心才是。”

太后也只是随口一说,重要的是她的孙儿。

“这狩猎还有一段时间,真想早日回去给知知定下名分来。”

“罢了,哀家再等等。”

阮知用过晚膳又用了些糕点,今日心情好,便吃得格外多。

淮砚还要继续看带过来的奏折,见她不知道从哪找了话本悠哉悠哉的看着,没一会桌上摆着的糕点就见底了。

两人互不干扰,一时之间气氛格外和谐。

到底是在狩猎场,周围有那么多朝臣的帐篷。

没多久,淮砚让人将阮知送了回去。

宫女上前收拾阮知之前位置上摆放的果盘,淮砚放下笔,一时之间觉得有点空。

他想了下吩咐道:“以后安宁公主来把茶叶换成她喜欢的果饮。”

“是。”

嘭!

孟清欢狠狠甩了婢女一巴掌,药洒了满地。¨b/x/k\a~n.s`h*u_.¨c.o\m.

“下这么大的力气,你要疼死我!”

“世子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婢女跪在地上,使劲磕头。

淮青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满地狼藉,婢女们噤若寒蝉。

孟清欢见到他更气,“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狠狠打。”

“不!世子妃饶命!”

淮青崖看不过去,“她犯什么错了,你要处罚她。”

孟清欢咬牙,“这个贱婢故意弄疼我了。怎么,世子是觉得我现在连处置一个下人的资格都没有吗?”

淮青崖深吸口气,“用不着跟下人计较,先让人给你处理伤口。”

孟清欢眼泪冲出来,“御医叫不过来。”

淮青崖顿时明白了是谁的命令。

他瞥了眼孟清欢背上满是血痕的伤势。

虽是皇帝下的命令,但到底顾忌着淮安王府的面子,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要不然,孟清欢哪里还有力气斥责下人。

“这次的事情陛下看在王府的面子上,己经是从轻发落了。”

淮青崖话落,孟清欢立即死死瞪着他。

“你说得对!我就不应该活着,应该死了才对。”

“死了给阮知让位,让你能够重新去找他旧情复燃。”

淮青崖听不下去,“你在发什么疯!”

孟清欢己经失去了理智,“我发疯!你以为你把她的画像放在书房内的暗阁里面是想做什么?”

淮青崖不可置信,“你翻我的东西。”

孟清欢没有否认,“是啊!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淮青崖!你别想了!人家现在己经攀上了高枝,哪怕你低头回去重新找她,她也不会看你一眼。”

淮青崖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孟清欢被打懵了。

周围的婢女吓得大气不敢喘。

孟清欢失声尖叫,“滚!都给我滚……”

淮青崖冷静了些,他捏着拳头忍着火气。

“孟清欢,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种不可理喻的样子?” 孟清欢冷笑出声,“你觉得是我变了?难道你没有变吗?”

“淮青崖,你敢怼天发誓说你对我的心没有变吗?”

淮青崖一怔,眸光躲闪。

“自从成婚之后,我只有你一个。孟清欢,我自认没有哪里对不起你。”

孟清欢突然痛哭出声。

他没有正面回答。

这一刻,孟清欢心如刀绞。

“淮青崖,你以为我稀罕吗?”孟清欢恨恨道。

淮青崖也觉得心灰意冷,他自觉对孟清欢付出了诸多。即便是与阮家反目成仇,即便是违抗父亲的命令。

即便是被朝臣暗中嘲笑,被其他人说堂堂一个世子竟然为了民女做到这种地步。

可他觉得是孟清欢救了自己,觉得自己碰见了真爱,他甘愿做这些。

然而如今,两人互相埋怨,撕扯。

淮青崖突然觉得很无力。

他后退一步,随后大步离开了帐篷。

孟清欢看着他大步离开,手抓着被子,用力哀嚎出声。

淮砚进了另外一个帐篷,让下人送来十几壶酒。

夜渐渐暗了下来,猎场内升起的火堆又多了几处。

帐篷被人悄悄撩起,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淮青崖醉醺醺抬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阮知。

他张了张口,“知知……”

“世子,我来服侍您歇息。”

淮青崖拽着她的手,用力将人拉了过来。

女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没有挣扎。

一夜过后,阮知在宫女的服侍下刚梳洗好换上衣裙正在上妆时阮行之就急急走进来。

“哥哥,大早上的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阮行之接过宫女的茶随意喝了口道:“有个消息你还不知道吧。”

阮知:?

“昨夜淮青崖和孟清欢吵架,淮青崖宠幸了一名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