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跟自己从太子成为帝王时的满足不一样,那是一种笃定的自信。
而眼下,有种像是棉花一般的充盈和柔软。
阮知是个很能给予自己开心的性子,她还在地面上摘了些草药,说是可以放在荷包里面用作驱虫,或者提神醒脑之类的。
马背上的袋子没有放任何的猎物,反而装了不少花花草草,回去的路上满是各种香味。
这对于淮砚来说同样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没有目地闲逛的一天。
什么都没有想,畅游在广阔的平原上,风中都带着自由热烈的气息。′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午饭是回营地吃的,宫女们己经将吃食摆放好在桌上。
阮知陪着淮砚一起吃过饭,原本想回去睡个午觉,结果记起自己辛辛苦苦采回来的花草还没有处理。
于是让小喜把东西全部拿进帐篷内,堆满了一整个桌子。
“陛下,淮安王请求面见。”
淮砚头也不抬,“就说朕处理政务,没空。”
“是。”小太监很快出去传话了。
阮知整理了一束花,又找了个长口的瓶子放进去。
这花有安心宁神的作用。?·¢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淮砚作为帝王,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有时候阮知看着都觉得累。
花瓶被宫人放到案台左上角,淮砚抬眼就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细碎小花,像是忽然迎进了春天。
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淮砚勾了下唇角,眼底是无声的温柔。
宫人又进来,“陛下,胡大人、王大人有事禀告。”
今日来找淮砚的大臣不少,阮知想了下,觉得自己待在这儿有些不妥。
她刚要起身,跟淮砚说自己先回去。
然后对方淮砚的目光,“来人,把屏风挪过来。”
于是,阮知被隔在屏风后面,进来的大臣也发现不了后面躲了个娇俏的小娘子。
阮知把花草的某些部位摘下来,决定待会拿出去晒干塞进荷包做香料。
阮家三人一人一个,太后和淮砚,总共五个。
弄着弄着,有些犯困,阮知打了个哈欠。
想起来回去,又怕惊扰到外面的朝臣,要是被发现说不定会影响淮砚的威信。
于是阮知觉得等一会。
可是这几位大臣实在太能讲了,她粗略听了会更加的犯困。
等两位朝臣离开后,淮砚起身走到屏风这儿就看到少女趴在满是各种花草堆里睡得香甜。
露出的半边脸颊柔软的好似幼崽般令人心软。
淮砚定定看了会,阻止了宫女想要将阮知唤醒的举动。
他弯腰,亲自将人放到了自己的睡觉的床铺上。
帐篷内的宫人头低的极低,大气都不敢喘。
阮知醒来的时候淮砚并不在帐篷内,宫人守着她。
“陛下呢?”
“公主,陛下刚刚出去。需要奴婢派人去唤陛下吗?”
阮知觉得她的话有些奇怪,看了她一眼。“没事,我随口问问。”
她起身,宫女重新给她整理好头发与衣裙。
阮知喝了口甜甜的果饮,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差点以为自己能够下地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