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叹了口气,希望在狩猎结束之前能够下地跑两步自食其力。
她真怕自己变成个真瘸子。
阮知有点惆怅,让宫女收拾了桌上的花草拿出去晒。
不过等她回到自己的帐篷内没多久,就听见宫人说周淑容过来了。
周淑容她们要打叶子牌,正巧缺了个人,过来问问她有没有空。
阮知刚醒来,精神头正好,于是爽快应了下来。
算算时间,打几个钟头正好可以吃晚膳。
淮砚派人来找阮知的时候,她赢得盆满钵满。!t.i.a-n¢x+i*b`o¢o/k~.^c¢o′m.
不是她运气好,而是她会算牌。
这些贵女们哪里知道阮知这么会玩,平时也没听说她打叶子牌这么厉害啊!
周淑容故意哀嚎,“失策了,都赖我叫阮姐姐过来玩。没想到引狼入室,快把家底都掏空了。”
阮知啊了声,“你是说我这只瘸了腿的狼吗?”
一句话逗得其余贵女们哈哈笑起来。
宫人就是在这时候过来的,来的时候还给其余的贵女们送了些吃食。
贵女们受宠若惊,这可是陛下赏赐的。
阮知笑眯眯让宫人将她的战利品收好,便离开了。?g′o?u\g+o-u/k/s^./c′o-m/
淮砚没有在处理公务,拿了本书在看。
阮知扫了眼,是讲战场谋略的。
她忽然想到在原剧情中,淮砚死于带兵亲临边境。
算算时间似乎快了。
桌上的吃食大多是阮知喜欢的,两人这阵子时常在一起用膳。
宫人们都知道要叫御膳房准备哪些吃食。
阮知玩了许久,确实有些饿了。
首接吃了一碗饭,还吃了不少的肉。
淮砚看她吃得香,跟着多用了些饭。
阮知还要回去做荷包,用完晚膳跟淮砚说了声回自己帐篷。
眨眼便到了回去的日子,阮知将荷包做好亲自送到了阮家人手上。
“可喜可贺,你终于能够健全的行走了。”阮行之的嘴还是那样,欠欠的。
阮知无语,“哥,我赌你这辈子是娶不到媳妇了。”
阮行之大刀阔斧往椅子上一坐,跟个大爷似的。“我要那玩意干嘛。”
话刚落,立即被阮母教育了一顿。
阮行之摸着鼻尖,灰头土脸找了个借口快步离开。
“公主,周小姐问您有没有空一起玩蹴鞠。”
大约是知道了她的脚己好,这不,派人过来喊她去玩。
阮知让宫人回绝了。
马上就要回去,一旦在宫内便很难出来见到阮家人,阮知想多陪陪这个疼爱女儿的母亲。
阮夫人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淮青崖将那名婢女抬成姨娘了。”
阮知有点惊讶。
这才过去没有几天,是淮青崖耐不住还是那名婢女真的那么讨他欢心?
阮夫人仔细瞧着她的表情道:“我原本也不想跟你说这些,不过我不说恐怕消息也会传到你的耳里。”
虽然淮砚因为孟清欢的事情发了火,这些日子似乎疏远的淮安王府,但总归是皇亲贵族,阮知到底还没有名分。
阮知明白阮夫人的意思,“娘,你放心。淮青崖不是个蠢人,之前也不过是因为孟清欢蒙蔽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