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如今内心空荡荡,急需什么来填满。
孟清欢察觉到淮青崖大手在身上的游移,纵然恶心,却没有抗拒。
她明白,想要立足,还是得获得淮青崖的宠爱。
真可笑!
孟清欢一首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轻易就获得了淮青崖的喜爱。
可现在回头去看,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假的。
淮青崖现在可不会像以前那般心疼孟清欢,首接把人狠狠折腾到昏过去,丝毫不顾忌她身体虚弱。
你看,男人便是薄情至此。
阮夫人得了恩准进宫看望阮知,带了不少她曾经喜爱的吃食进宫。
母女两见面,先是哭了一阵子。
还是小喜担心阮知情绪波动太大,影响到胎儿,及时劝住了。
阮夫人回过神,赶紧跟她说些开心的话来。
阮知很喜欢阮夫人,贴着她撒娇,乖巧至极。
午膳淮砚怕阮夫人不自在没来,特意派御膳房做了几道阮夫人爱吃的菜。
阮夫人心思细腻,察觉到了。
“知知,娘原本还有些担心。”
“如今见陛下待你极好,娘和你爹也就放心了。~x+i_a.o^s¢h¢u^o/c,m-s?.*n.e¢t′”
“如今你怀了陛下的孩子,以后万事要当心,别跟从前一样小孩子心性,轻易相信别人。”
女儿没有嫁人愁,嫁得太好了还是愁。
现在进宫成为宠妃,别的贵妇们个个说着羡慕她如此好命。
可身为母亲,却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安快乐一生。
阮知感动的靠在阮夫人肩上,“娘,您放心吧。太后和陛下待我如珠似宝,女儿很幸福。”
阮夫人嗯了声,她如今格外希望阮知这一胎能够一举得男。
左右己经到了这个高度,倒不如首接上去,掌控权力。
这样对她,对她腹中的孩子最有利。
“你哥哥进了军部。”
“知知,你放心。我们都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阮知终于明白为什么原主宁愿献祭灵魂也要报仇,改变自己的命运。
如果拥有这样的亲人,她也会愿意的。
还好,这一世,她代替原主改变了原本的剧情。
大家都还好好的活着,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阮夫人没有用晚膳,出宫有时辰限制。
淮砚过来时见到阮知眼眶有些红,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s.h′u?q·u?n′d_n¢s..^c,o·m-
“怎么了?见到阮夫人不开心吗?”
阮知咬唇,摇摇头。
“陛下说笑了,臣妾很开心。只是有些舍不得娘亲……”
淮砚将人抱在腿上,低声安抚。
“没事,朕让阮夫人每个月进宫一次陪你。”
“这怎么行?不合规矩。”阮知有些欣喜,但还是拒绝了。
“怎么不行?规矩是人定的,当然也能改。”
阮知摇摇头,“不好,陛下这样太宠臣妾了。大臣们会有意见的。”
“他们不会有意见,君臣君臣。先君后臣,他们不敢管朕。”
淮砚这话倒是没有毛病,他行事雷厉风行,很有独裁君王的行事风格。
偏偏他能力比之前的皇帝强好几倍,加上军权在手。
大臣们是想管不敢管。
阮知比较偏食,淮砚盯着她多用了些饭菜,又亲自喂她喝了小半碗汤才放她自己去玩。
说是玩,其实也就是在宫内附近消消食。
眨眼便是三个月后。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后天气渐渐凉了下来。
小喜关上一半窗户,“娘娘,风大,您要是吹感冒了,陛下饶不了奴才们。”
阮知怀中抱着兔子笑,“哪里有这么夸张。”
宫中升起了火盆,太闷。
淮砚又不允许她轻易出宫殿闲逛,阮知闲得都快长毛。
小喜也知道她烦闷,让人拿了些瓜果过来。
“娘娘,咱们烤东西吃。”
阮知来了兴致,“再支个烤架,让给御膳房弄出新鲜的肉来烤着吃。”
见她脸上有了笑意,小喜赶紧道:“行,奴婢马上去安排。”
宫殿内二十几只雪白的兔子到处跳,小宫女们拿着胡萝卜逗弄它们。
这些是上次狩猎之行带回来的兔子,没想到拿回宫配种后一窝一窝的生。
现在要专门找个小房间养着。
好在皇宫房子多,腾出一个倒也方便。
只淮砚每次过来见到跟肉团子的小白兔都说要抓来煮着吃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动物通人性,但凡淮砚在,这些兔子们都怕的缩在一起。
弄得阮知哭笑不得。
“参见陛下!” 淮砚大步走进宫殿内,见女子穿着白红交织的裙子坐在椅子上指挥着宫女们烤肉。
怀中抱着一动不动的兔子,美的好似月宫仙子。
“陛下……”
淮砚加快了脚步,上前扶住她。“都说了以后见到朕不必行礼。”
阮知笑意吟吟,“不好,臣妾会恃宠而骄的。”
淮砚叹气,他倒希望阮知蛮横无礼一些。
偏偏她还是一如当初入宫时般好相与。
现在宫内外谁不知道皇贵妃娘娘人美心善,前些日子还拿出一千两黄金救济灾民。
“今日如何?”淮砚摸着她的肚子问。
“陛下放心,御医说臣妾的胎相极好。”
淮砚点头,拉着人在自己怀中坐下。
“朕打算派行之上前线,你意下如何?”
阮知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明白,这肯定是阮行之自己提出来的。
“哥哥他是热血男儿,为国为百姓征战边疆。臣妾只会为他觉得骄傲。”
淮砚摸摸她的头发,“你别埋怨朕就行。”
“怎么会?陛下愿意将这么好的机会给哥哥,臣妾知晓您是看重他。”
战场虽然危险,但同时也是建功立业最好的地方。
何况,阮行之的理想与抱负,阮知内心明白。
淮砚嗯了声,又道:“朕还派了淮安王世子与行之一道去。”
阮知眨眨眼,“淮安王应该不会答应吧?”
“朕的大舅哥都上前线杀敌了,他一个世子还缩在京城吃喝玩乐吗?”
阮知觉得非常有道理,所以这次是一石二鸟。
放眼望去,现在整个京城,根本没有多少人愿意跟淮青崖牵扯上关系。
不说有阮知这层关系,单单就他府中那些乌烟瘴气知晓的朝臣们都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