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证的是谁?”
“”
刑部牢房中,陷入一片沉默中。
苏宏冷笑着看向于斐正,“于大人,这就是你们刑部办案的手段?”
“本官涨见识了!”
于斐正额头开始冒冷汗,又踹丁千易。
“怎么回事?”
“小的不知!”丁千易开始颤抖起来。
“是杨宣伟!”
听到杨宣伟三个字,于斐正吓得脸色煞白。
“快快快!”
“快去伍国公府,拦下那个混账玩意!”
“是!”丁千易满脸慌乱地朝外跑,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伍国公府。
不是说伍国公府大势已去,怎么藏这样深?
他不过抓个府兵,怎么就抓到太子的亲信?
看着丁千易慌乱的背影,苏行谨脸色凝重。
刑部去伍国公府拿人,伍梦甜应该不会跟刑部对着干吧?
完蛋了!
伍梦甜向来肆意妄为,谁也不敢保证。
“于大人,还有翰林院的编修林礼晖,也是太子殿下的亲信。”
“太子殿下说了,若刑部无实证拿他的人,让你亲自去跟他解释。”
“下官还有要事,剩余的事。劳烦冯大人!”
冯毅一脸恭敬回礼,“下官定会竭尽全力!”
于斐正双腿一软。
太子殿下多年不上朝,储君的位置却很稳固,可见手段不俗。
刑部这次这么大把柄落在太子殿下手中,他这一去,可有命回?
看见于斐正一脸惊慌的模样,苏宏浑身舒爽。
拍拍于斐正的肩头。
“于大人,恭喜你!”
“竟是太子殿下第一个召见的朝中要臣!”
于斐正打个冷颤,苏宏不阴阳他会死吗?
他狠狠瞪着苏宏。
“苏大人,好手段啊!不声不响,长子竟拿到了太子殿下的令牌!”
“哈哈哈!”苏宏一脸骄傲地看着长子的背影。
“侥幸!”
“犬子机缘巧合下,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
“比不上于大人,你马上能够亲自面见殿下!”
于斐正气得咬紧牙,“苏大人,不舍得走,要不要本官让人搬张桌子,泡一壶好茶?”
苏宏脸一黑,刑部大牢是什么好地方?
谁要在这儿喝茶?
“不必!”
“本官怕被你们冤死的人,找错人!”
“”于斐正咬紧牙,看着苏宏健步如飞朝外走的背影。
恨不得踹其一脚。
“于大人!”冯毅一脸恭敬地给于斐正行礼。
“敢问翰林院编修林大人现在那间牢房?”
于斐正转身,看向一旁的颜致盛。
“人呢?”
颜致盛嘴角一抽,不敢说这不是他负责的案子。
一脸恭敬地行礼。
“于大人您稍等,下官这就去接林大人!”
“速去接人!”于斐正看着扭来扭去的齐东洲,“本官在这儿等。”
“是!”颜致盛踹了胖衙役一脚,让其领路,带着冯毅出门左转。
齐东洲感受到于斐正在打量着他,他一脸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看我也没用!”
“你们刑部如此草菅人命,我身为太子殿下的第一亲信,一定会如实跟太子殿下禀报!”
于斐正深吸一口气,满眼惊讶看着齐东洲。
太子向来深居简出,伍国公府的府兵,怎么就混成太子的亲信?
孟祥瞪大眼,满眼好奇地看着齐东洲。
他们一起在伍国公府共事三年多,他咋不知道齐东洲是太子亲信?
是昨夜醉酒未醒?
还是说大话不过脑?
见周围人都很惊讶,齐东洲笑的一脸得意。
整理着身上的伤。
把鞭子抽出来的血,抹的衣服上都是。
一看,就触目惊心。
孟祥眼眸一亮,有样学样,也把血四处抹,把自己弄的触目惊心。
抹的时候,还不忘在脸上也狠狠抹一把。
“这怎么回事?”于斐正满眼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