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也会因为被翻出来的冤案被罚。
“于斐正,记住,你欠本官一个人情!”
“好好!”于斐正神情一下子就松缓不少。
夏德辉迈着急步。
追上快上轿的苏宏。
“苏大人,听闻您是看着伍家嫡女长大?”
苏宏听见这个开场白,就知道夏德辉想说什么?
他脸上的笑不达眼底,“夏大人,本官家中还有要事,不便多聊。”
“苏大人!”夏德辉急切地追上去,“本官与您乘一辆马车,咱们边走边说。”
苏宏来不及阻拦,夏德辉已经爬上他的马车。
“姑娘!”
“禛公子不在青禾镇!”
东欢一脸急切地进门,“属下的人回应,武颂他们也没到过青禾镇。”
“是秦子溯!”伍梦甜揉了揉眉心,当即站起身。
“肯定是他把人劫走了,还扣押了武颂他们,借人不过是个幌子。”
东欢一脸不解,“姑娘,照您这么说,禛公子在咱们府上的时候,秦世子就认出了禛公子?”
伍梦甜想了想秦子溯看少年郎的眼神,“应该是!”
“那时为何没异常?”东欢问出了伍梦甜的疑惑。
伍梦甜思来想去,觉得秦子溯是个老油条,很难从其口中套到话。
她想到了秦子溯的妹妹秦子婵,那个从小当做太子妃在培养的姑娘。
她眼眸一亮。
“我怎么就糊涂了呢?”
“一门心思只顾让秦子溯为我引荐太子殿下,怎么就没想过曲线救国?”
东欢一脸懵,不敢问什么是曲线救国?
“春喜,你替我备一份厚礼,去一趟秦国公府。”
伍梦甜想好了理由。
“给秦姑娘递一张拜帖,就说我想替自己筹备生辰宴,没有经验。”
“思来想去,觉得秦姑娘的生辰宴不错,想跟她请教一下经验。”
春喜点头离开。
东欢一脸疑惑。
姑娘上次去秦国公府参加生辰宴的时候。
她也去了。
姑娘为什么派春喜去秦国公府?不派她去?
“姑娘,您可是有其他事要奴婢去做?”
“对!”伍梦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东欢,咱们做两手准备,你再去查一查禛郎与秦国公府的关系。”
“是!”东欢长舒一口气,笑着转身离去。
伍梦甜站起身。
没有心思再看账本。
昨晚睡前,她还想着把危机解除后,把她的少年郎给接回来。
现在人都不见了。
去哪儿接?
还有秦国公府对少年郎的态度很奇怪,在她府中做外室的时候,置之不理。
她前脚把人遣散出去,秦国公府后脚把人劫走。
什么意思?
“姑娘!”秋喜步伐急切进门,“吏部尚书苏大人和大理寺卿夏大人来了!”
伍梦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摸了摸头发。
她今日妆容很简单,见客有点儿失礼。
连忙转身进屋。
让南欢给她梳妆,换上她最喜欢的红衣。
一进正厅,就立刻换上阳光又明媚的笑容。
“见过苏伯父!”
“见过夏大人!”
看见伍梦甜明媚的笑容,夏德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伍家嫡女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反而落落大方。
这气度这面相,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姑娘。
“哈哈,伍家丫头,你喊得这么生疏,不记得本官与你爹喝过酒?”
“不记得!”伍梦甜听出对方想打感情牌。
就顺势而为。
“夏大人看着比我爹要显年轻,我唤你叔父?”
“唤叔父好!”夏德辉越看伍梦甜越满意。
想着他的长媳死后,儿子一直没有续弦,心中升起一个新的想法。
“伍家丫头,如今你与蒋世子已经退亲,以后有什么打算?”